给吓得一头钻进船内了!”

“哈哈哈就算钻进她姥姥娘的肚子里,也逃不出老子的手心……”

一群或躺或坐,有的甚至还悠闲地拿着特朗姆酒在喝的海盗顿时笑得更大声了。

像这样崭新且没有专业雇佣军守护的船只,他们平均下来,每个月都要打劫下几艘。

窝囊的过往商人和渔民,对上他们的尖/刀和火/炮,向来只有哭着喊着求饶的命。

就连独眼的海盗头子都哈哈大笑了起来,用牙齿咬掉一瓶特朗姆酒的木塞盖,咕噜噜痛饮了一口,粗着嗓子道:“吃完这一波大鱼,今晚我们开宴会。”

一旁的副将也吆喝着:“等下大家手脚麻利点,老规矩,老弱病残一个不留,全杀了,剩下的男人女人留着,补充奴隶消耗!”

一众海贼一个个海中冒着嗜血的光,振臂高呼:“杀!杀!杀!”

刚从海底冒出头来的禾凝被这震天响的声音吓了一跳,四处张望,结果高高的船沿往上,啥都没有。

她还以为自己刚一冒头就被发现了呢,敢情是一群乌合之众做开战前的鼓舞打鸡血呢?

她没有大意,抹了一把头上脸上的海水,伸出手拍了拍虎鲸宝宝的脑袋,让它潜游回去麻麻身边。

虎鲸宝宝摆了摆尾巴,不太愿意。

禾凝只得让它乖乖呆在海底下,自己则快速爬上了海盗船。

站在海盗船上,才越发感觉到它和自己的蒸汽轮船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