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特别的地方,特殊的保护手段之类的。
它在树上如何控制地上的遍地白丝?或许便是通过树皮内部涌动着的茧丝。
树干表皮与遍地落叶,都是它天然的伪装罢了。
风隐闻言,再度高高抬起斧头,却只见这转瞬的功夫里,树皮缺口处的那些蜜色黏胶飞快蔓延着涌满了斧头劈砍处,大有要用“树胶”将他刚砍的缺口缝合起来的节奏。
这棵树果然有古怪。
它快,自己也得更快。
他飞快抬斧再劈,接连三斧头,蔓延涌动的“树胶”尚未凝固就被再度劈断,连带着树干都出现了深深的豁口。
转眼间四分之三的主干都已经被砍透,斧头深深嵌入树干内部。
“刺啦”一声,只剩下一点仍衔接着木质显然支撑不了大树的重量,不断崩裂。
“扑簌簌”的声音接连响起,这是头顶的枝叶倾倒时与其他树的枝叶摩擦发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