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脚步声,下了楼。

路北川整晚都没再进过卧室。

中间我出去看了一下,他蜷在一楼沙发旁的地毯上睡着了,像条没人要的大狗。

我内心冷漠,但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给他拿了条被子盖上。

还是怕他醉死,但是我也不知道到底什么醉酒的程度会容易出现意外醉死,还是在他旁边守着,听他的呼吸。

我撑了一整晚,路北川一睁眼,我起身就走,一刻不停地回了楼上。

路北川叫我,我没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