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路北川才有反应:“去那边吧,这蹲着太难受了。”

他说的是那干草铺成的床。

我点点头,起身,和路北川像两条毛毛虫一样挪了过去。

路北川绕到我身后坐下,两条长腿圈着我,手扯着毛毯将我抱着。

果然,这样一来,两个人都完全包进毯子里去了,尤其是我,不仅包了个毯子,还包了个路北川,全身都缩在里面,只露了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