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踩着高跟鞋,手提包“啪”地就甩到了杨刚武脸上去,紧接着伸手去抓杨刚武只有一寸来长的头发。

“你又打秦歌!又打秦歌!妈的老娘跟你拼了!你这个婊子的种!狗杂种!”

杨刚武哎哟哎哟叫着撒开了揪着我耳朵的手:“松手松手!林芝!我跟他开玩笑呢!啊呀!”

“开你妈的玩笑!狗杂种!狗儿子!”妈妈又去扯他的耳朵,直把杨刚武扯得不停求饶说好话才松开了他。

“仔仔我们上楼去,妈妈想死你了,寒假作业多不多?”妈妈顺了顺被弄乱的耳环,提着我的箱子上楼,又回头啐了杨刚武一口,“狗艹的!”

“妈妈我自己提。”我拿过行李箱,揉揉发疼的耳朵,“寒假作业一本,还有五篇作文。”

妈妈就笑,摸我的头:“现在多高了?好像比暑假高一些。”

“一米七二,比暑假高了两厘米。”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