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缝地契合我的爱好。
甚至我都未曾开口和表态,他就先一步暗中去做了结扎,也不知他是哪里看出我丁克的想法。豪门家族的子嗣问题是很严重和严肃的话题,但他用了办法和手段,将外界的压力和风雨都挡住,我未曾因此受过责难。
婚后的每一天,我都过得很开心,灵感持续迸发,画作源源不断,不到21岁,我就已经是艺术界有名有姓的青年翘楚,外界称呼我为天才,但我还不敢妄自菲薄,依旧日夜努力。
我的色感极强,绘画的颜色运用出神入化,有评论家曾言,通过我的画仿佛看见天堂的荣景,我开心之余也感到脸红,说得我好像真的上过一次天堂一样。
还有一周就是我和裘禛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我私下为他准备礼物,看了眼放在副驾驶座的礼盒,我嘴边扬起幸福微笑,红灯还没亮,我安静等待。下一秒,一辆酒驾失控的汽车朝我撞来,巨大的冲击使我陷入昏迷,我看见的最后一眼是那名肇事的男司机头破血流的画面,他的脖子以一种超常规的角度扭曲,我看一眼就知道他活不成了,只是你为何要连累我这无辜的路人。
弹出来的安全气囊掩护住我,我的视野被剥夺,视线只剩下气囊布料的苍白。
……
……
我头疼欲裂,浑身没有一处不酸痛的地方,先是闻到医药消毒水的酒精味,接着听见一个熟悉的中年女性焦急呼喊的声音。
睁开眼,阳光刺眼,我立刻伸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在黑暗里慢慢适应。
“太好了!太好了!小栩你终于醒了,妈妈担心死了。”
妈妈?我听着这个从前熟悉现在陌生的称呼,我的妈妈不是早就为了家族利益将我放弃了吗,我之所以被囚困在罗瑱那,也有她纵容和默许的功劳,她参与了我的悲剧。
现在又在这装什么好人?
不对,不对……我不是、死了吗?……
我不会记错飞车冲入大海的疯狂和解脱,那是我一生最美好的时刻。面对这诡异的现状,我没有表露出异样,保持手臂压眼的动作,仔细聆听外界动静,搜索更多有用信息。
“小栩别怕,裘禛马上就来了,你的丈夫马上就过来陪你了。”
什么东西?!我真是对这个怪异的世界无法理解,我的丈夫裘禛?我的丈夫是谁我自己会不清楚?!那个祸害了我一辈子的罪魁祸首化成灰我都认得。
不对,不对!我的丈夫是罗瑱,不是裘禛,你搞错了!是不是老年痴呆啊,我差点就要气闷地与那女人争辩,只不过理智告诉我要按兵不动,我终于放下手,想要看清这是怎样一个颠倒的虚假世界。
“来,喝点水吧女儿。”
我面无表情地接过那杯水,捧在手中没有喝,水面轻轻摇晃,照映我破碎的面容。基于画家的敏感,我即刻察觉那水中倒影的错误,水中的我脸型如鹅蛋一般,线条流畅柔和。可我的脸,明明属于轻微的消瘦清薄,缺失圆润富态,因我困在罗瑱那的六年来患上轻微厌食,比刚结婚时瘦了不少。
可这眉眼,这唇鼻,分明就是我,我画过自己的自画像,熟悉我的五官。可“她”又不太像我,但又很熟悉,很熟悉……似曾相识……我在脑海里搜寻是在何处见过这个“自己”。
我捕捉到一丝线索,如遭雷击,突然开始大口喘气,坐在床边的母亲以为我身体疼痛,慌张地想要喊医生,我按住她起身的动作,不敢置信地问她:“现在是什么时候?”
“下午五点多,怎么了吗?”
“不是时间,今天是……?”
“……9月19日啊,还有一周就是你和裘禛的一周年结婚纪念日呀。”
“一周年……结婚、纪念日……”
母亲看出我的困惑,有些紧张我是不是撞到脑袋脑震荡,她赶忙补充:“对啊,你和裘禛在3404年9月26日结婚的啊,你、不记得了?……”
3404年!我心中大惊!难怪我看杯中倒影觉得奇怪,因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