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电视剧,因寓言而去杀死一个尚未做过恶事的稚子是应该的吗?我们要如何定义恶,尚未发生的恶,是否就要因为不知是否会实现的未来而将其斩杀消灭。
好复杂的哲学问题,想得我头痛,裘禛很紧张地坐在我身边,轻轻安抚我,他言语极为温柔,真的是一位满分好丈夫,如果我不是兼具了上辈子的记忆的话……于是我觉得可笑,轻轻地哼了一声。
大抵是我轻蔑的感情流露了出来,被裘禛敏锐察觉,他动作一顿,肢体变得僵硬,但很快他像是自我调节过来,又变回那个好好先生,继续轻柔为我按摩疼痛的肌肉。
而我上辈子的丈夫,罗瑱,在一旁耐心为我削水果,我发现他尽管没有看向我这边,但他的耳朵时刻留意我的动向,他也听见了方才的那个哼音,苹果皮被小刀切断,明明之前一直连续得很好,堪称一卷完美的艺术。
我思考的问题不易得到答案,但我也不可能没有任何抗拒地接受这个世界里我和那两个男人的关系。出院之后,我以得了冲撞PTSD的理由不准裘禛和我做爱,他先是错愣,却也很快接受了。
这当然只是我的借口,我实在不允许“曾经”参与我悲剧的男人将罪恶的鸡巴插进我的身体。不过21岁的颜栩保留着和他美好相处的记忆,我的两种性格同时存在,心情好的时候,21岁的明媚活泼开朗的颜栩的性格和行为模式占据上风,心情糟糕一点的时候,27岁那个毁天灭地看什么都不顺眼的颜栩就更多呈现。
所以,心情好的时候,我也允许裘禛用他的嘴和手为我服务,他的技巧很好,我一边享受他无上贴心细致的服务,又不用提供任何回报,每次看到他自己憋得满脸通红的样子,也让27岁的我一并感到愉快。
裘禛当然想过带我去看心理医生,令我自己也没想到的是,我这个精神世界崩溃坍塌的超级病人竟然久病成医,以病人的视角转换理解了精神鉴定的逻辑,成功用我精妙完美的话术和表演骗过所有人,包括心理医师都为我出具了确诊PTSD的鉴定报告,从此我占据一切道德高点。
裘禛对我无怨无悔,我低头看向安静为我泡脚擦脚的好好“丈夫”。他高大的身躯为我伏低,半蹲在地上,拿着一块毛巾,捧着我一只脚,像是捧着他的无上珍宝,堪称虔诚地为我擦干上面的水珠。
我恶劣的心升起,21岁和27岁的颜栩都想要欺负他,我用另一只没被他握在手里的脚踩踏水面,激起水花,又立刻用脚尖插入水下,往前一甩,划到半空,被我的脚带起的泡脚水如同一阵过云雨,洒到裘禛身上。
他才更换的睡衣被我弄湿,上面有一整片有明显运动轨迹的泼溅水痕,他无辜地抬起脸看我,那张英俊的脸写满无奈和可怜。我小声笑起来,高兴坏了。
“没关系,栩栩开心就好。”
裘禛见我笑了,先是迷恋地看了一会,又宠溺地笑我,留下这一句,居然又低头帮我擦脚。我内心感到奇怪,这辈子的裘禛怎么是这么逆来顺受甘之如饴的样子,上辈子还真是一点看不出。
也许他们真的是不一样的人吧,但我依旧不愿放过一丝一毫他们是相同的人的理论思考,我尝试用很多微妙的试探方法去探查那两个男人,他们历经了我起码三十次的考验,我想,如果被我试探到一百次,他们也还是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与上辈子罪恶的他们找不到相似相同的可能的话,我或许也不是不可以尝试把他们当作不同的人来看待。
毕竟27岁的我幸运地拥有新生,虽然我并不畏惧死亡,但这辈子的我目前并没什么值得和应该让我去死的事情,那么为什么要给自己找不痛快,我也值得好好去享受一次生活,这是该死的宇宙欠我的。
也许是裘禛的乖顺取悦了我,这一次我大发慈悲打算给他一点甜头,我出院以来已过了三个月,这段时间他只能用手自我解决性爱欲望。
我一脚踩上他肌肉起伏的胸膛,我的脚掌感受到他生气腾腾的体温,裘禛全身一震,呼吸暂停,仍旧维持低头的动作,生怕一抬头我就反悔,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