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满天际。裴修带着赵肖绯在别墅门口等人。
少年拎着个塑料袋,载着落日余晖慢慢晃过来。
塑料袋里装满了啤酒。
深蓝色卫衣,灰色运动裤,人字拖。茶色头发长到颈肩,盖住了眼睛。
颓丧、萎靡。
他甩着把钥匙走近,那双眼里又恢复了生机,笑的邪气恣肆,大高个子俯下身,贴近赵肖绯的脸蛋。
呦,我小宝贝来啦。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玩死了女人都是常有的事。闹开了,拿点钱就能摆平。十八年以来,他见过的数不胜数,都麻木了。
在肮脏淤泥中长大的孩子,有哪几个是干净的。
他这么看过来的,也这么学了。裴景从来不知道,还有人可以这样,钱不要命不要,就想让你坐牢让你完蛋。
他这点事本来都不算什么,可偏偏被这个不怕死的女人捅了出去。全国人民都知道了,他是个烂人,是个强奸犯。就算找到了替罪羊又怎么样,裴景这个名字被钉在耻辱柱上,永远都翻不了身、见不得光。
他成为了圈子里的笑柄,被一个女人搞成这样。
被家族抛弃,狼狈逃往国外,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活着。
裴修问他,一个人在这里,孤单吗,想要什么,哥都给你买来。
他说,他想要赵肖绯。
裴修笑,你都这个样子了,还敢惦记,不怕把自己整的命都没了?
他只是不甘。
这个本不该出现在他生命里的异类。
他想抓住。
老子好想你。裴景埋进少女的颈肩,吸闻清香,而后他抓着她的臀瓣,凌空托起,回头送客,哥哥,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先走吧。
抱着女孩走到别墅二楼的卧室。
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一张床,和角落里一堆东倒西歪的酒瓶。
裴景把她放到床上,去收拾酒瓶,提了个黑色塑料袋往楼下走。回到卧室,他关门开灯,拉上窗帘,脱掉上衣。
被浓烈又熟悉的荷尔蒙包围,赵肖绯紧张又惊惧。
裴景,你真厉害,这样都能逃出来。
带有凉意的手掌笼住她攥紧的拳头,少年倾身而来,眼底一簇幽火。
宝贝,我就叫你等着的。裴景光裸的胸膛抵上了她的绵软,膝盖分开她的双腿。
小姑娘身上穿了套劣质的运动服,内衣还是那种最古板的,白色的硬质布料,把大白胸裹得紧紧的。
他从背后解开,修长手指摩挲着少女被粗糙布料压出的痕迹。
裴景目不转睛盯着,揉捏把玩。
裴景,你放过我,行不行?
她本来可以开始全新的生活。
重新开始的。
指腹抹去少女眼角的泪水,裴景低下头,吻住那团柔软,轻咬舔弄,把尖端刺激的立起,再换另一只。
他脱下少女的运动裤,中指探入棉质内裤,曲起拨弄,在紧致的肉壁中按压抽插。
太久没做,她的身体都忘记他了呢。
真好,现在都不用绑住了。
她也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
少女在他的按压下终于流出了蜜液,裴景惊喜地拉着她的手按到头顶,与她面对面:宝贝,看见没,你果然是想我的。
再次少女的紧致蜜径,他沉沉舒气,她温热的里面,湿软拥挤,层层叠叠吸住。
他缓缓抽出,又送进。
一瞬间觉得整个空洞的心都被塞满了。
宝贝,你好紧。裴景下身频率慢慢加快。
少女脸上覆上一层潮红,她闭着眼,身体里涌来密密麻麻的快感。
在无数个失眠的深夜,她的身体偶尔会出现异样的感觉。
空虚,想要被填满。
她知道,这是裴景带给她的变化。
恶心。
裴景的炽热欲望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