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小刺客,仿若人间消失了一般,许久没有动手了。但这种感觉很难受,让徐牧觉得如鲠在喉一般。巴不得哪天抓着了刺客,先吊起来打一顿再说。 城门口的吊尸,曝晒三日也收了回去,草草用席子裹了,葬在了乱坟岗。 这一切,仿佛与徐牧无关了。又仿佛紧紧相连。 “东家,是不是该收粮了。”陈盛洗着那头伤愈的狄马,转头开口。 “自然要收。” 一千坛的单子,总不能再耽误下去。这一出酒市的起势,估计四大户那边,又要下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