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虽然脸色疑惑,但还是急忙跑回院子,搬了一坛酒出来。 将酒坛放在一边,又摸了一把碎银塞进老秀才怀里,徐牧这才起了身,往后走去。 “听我讲……我儿李破山,镇守雍关十余载,六千人拒北狄,血战方休……” “听我讲……七百里无援军,雍南关头血色漫天。” “灭我大纪者,并非是北狄人,而是我纪朝人心中,早已经没有了长城。” 即便是一场醉话,也如同槌鼓一般,震透了徐牧的胸口。 “东家,走吧,再耽误下去,今日就到不了四通路那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