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重新置办牙牌,附近的二三座大城,铁定
第一百四十章血与剑的友谊
不同于其他的城镇,偌大的长阳城里,除了北面的总司坊之外,拢共还有三个官坊,分列于东、西、南三个方向。
带着人,徐牧这一轮要去的,便是东面的官坊。
当值的,依然还是老吏。不知攒了多少年的功绩,才有了老资格,端正地坐在官坊最前。
“入牙牌,还有雇工公证?”
比起其他城镇的老吏,这位长阳东坊的,官威更是要大上几分,穿着崭新的官服,语气微微拖沓。
“官爷,莫急的。还有个事儿,先前从街路而来,拾了一袋银子,不敢私藏,一并上交官坊。”
徐牧一声淡笑,从怀里掏了袋银子,推到老吏面前。
老吏咳了两声,笑眯眯地点了头。
“那我便先录册了,我大纪国都,当真是路不拾遗的。”
徐牧淡淡附声。
敲门金砖定然是有用,烂到
第一百四十一章公子白衣胜雪
富贵酒楼里,觥筹交错的声音,连绵不绝。
即便坐在内厢里,徐牧也听得清楚,外头劝酒的咋呼声。扶起酒杯,徐牧又遥遥敬了一轮,和周福二人,仰着头一饮而尽。
“徐兄。”周福明显有点大舌头了。
“前些日,我听得有人说,边关又遭了烽火,河、河州告急,那位赵青云呐,连败几场,便不敢再打了,动员了民夫修葺城墙,想固城而守。偏偏,修城的民夫,又被北狄人的飞矢,射烂了上千位。”
徐牧捏着酒杯,面色沉沉。
这样的事情,他已经在常家镇知晓。
“嘿,徐兄会打仗。在四通路那会,便只靠这些青壮和村妇,杀跑了六七十骑。而后、而后,又带了六人,伏杀了二百骑。”
“周掌柜喝大了。”说话间,徐牧急忙起了身,要把内厢的门掩住。
未等
第一百四十二章国姓侯袁陶
长阳城的晌午,并无任何不同,繁华的街市依然热闹,来往的人群依然络绎不绝。
站在富贵酒楼之上,徐牧直至看得眼睛乏累,才收回了目光。
按着周福的说法,今天会有人来富贵酒楼,找他谈坊船和花魁的事情。
徐牧有些不明白,讲道理的话,应该是他这位外来客,亲自去登门拜访才对。
“徐东家!徐东家!”一个走堂小厮,从楼下急急跑上来。
“徐东家,那人来了的,便在甲字内厢候着。”
徐牧顿了顿,理了理身上衣服,跟在小厮后面,往不远处的甲字内厢走去。
未进门,便听得见周福诚惶诚恐的声音。几个护卫,各自按着长剑,冷冷立在门外。
“徐、徐兄,且入。”老伙计周福,连声音都颤了。
错开几个护卫,徐牧抬起头,发现一个白衣公子,背
第一百四十三章小东家切莫只做个看客
“小东家啊,切莫只做个看客。”走到门口,袁陶想想又回了头,声音复杂。
徐牧不明白,他只想做个酿酒徒,带着庄人,平平安安地活下去。但为何,都找上了他。
跟着常四郎造反,或者,跟着袁陶去救国。
仿若,没有了第三条路。
“侯爷,若有一日根茎都烂完了,当如何。”
袁陶沉默地站着身子,并没有因为徐牧有些叛逆的话,而有丝毫生气。
许久,才缓缓开了口。
“我也不知,但我袁陶,是吃大纪朝的水米长大的。它没有让我饿死,我便不会弃它不顾。”
“这些话,莫要在我面前,说第二轮。”
“还有时间,若是想清楚了,去湖岛中间的书院寻我。”
袁陶有些微顿的身子,不多时,便消失在徐牧的视线里。
徐牧艰难呼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