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是我的老友,一起玩尿泥长大的。我带着他,偷看了十七个寡居妇,六个没出阁的姑娘。第一次去清馆,他扭捏地站在大堂,差点被招徕的老鸨子扯烂了袍子。” “那一年他说,要去天下三十州转一圈,我红着眼,像傻子一样送了八十里路。” “再往后,我与他的路子,便开始不对了。” 常四郎叹出一口气,顿住声音。屋子里的气氛,一时变得安静下来。 徐牧不知道,面前的常四郎,是由心而发,还是在向他打感情牌。 “都没有错,要说有错的,便是这个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