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郁清雅,如兰似麝,还有点甜甜的奶味。
而这味道也是这段时间无数次出现在白砚梦中的味道,令人魂牵梦萦,辗转反侧。
终于!
终于再次将她拥入怀里!
这一刻,白砚只觉得每一根寒毛都因兴奋而战栗,那种无比热切的渴望,贪婪的眷恋,如潮水般涌来,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得到满足,就连如冷玉般的手指都因为过度激动而微微颤抖。
不自觉的,他的身体越伏越低,几乎要贴上她柔软的发丝。
脑子虽提醒着他要保持冷静,可身体却诚实的不受控制,压抑了许久的本能跃跃欲试,贪恋着这来之不易的亲近。
“你,你做什么?”
“放开我!”
男人呼吸急促,温念本就心慌意乱,如今更是抗拒。
她脑子有些抽痛,心中更是浮现起一丝难以形容的气恼和委屈。
不知道为什么要面对这些,不知道封烈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明明几天之前几人还打得难解难分,一副横眉冷对,彻底闹翻的模样,如今又在打什么哑谜。
可这到底是在封家,白砚就算再阴毒也不敢在这里对她动手,温念皱起眉头,冷下神色:“白先生,请您自重。”
女孩的声音是毫不掩饰的疏离与厌恶,白砚一愣,觉得心口像是被一把冰刃狠狠刺中。
多冷漠,哪怕向来善于玩弄人心,白砚此刻也有些失神,难掩眸中受伤之色。
几个人里,封烈是她旧爱,裴瑾是她如今的心头宝,只有自己,是她真真正正的厌恶之人。
痛到深处嘴角反而溢出一丝笑意,然后这笑容越来越大,直至笑出声。
疯子。
温念眉头皱得更紧,觉得这几个人不愧是朋友,精神都不太正常。
她深吸口气,拧眉要走,白砚却仍在盯着她柔顺发丝下露出的那一小截脖颈出神。
多漂亮。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每一个表情,每一个部分,甚至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如此扣人心弦。
只要在她面前,所有的理智便全然失控,那种来自于基因深处的吸引力,就像是蛊毒……
在温念没有注意到的时候,男人黝黑的眸子早已凝成毒蛇般的竖瞳,他一把抓住温念的手腕,洁白细嫩的皮肤,只是这样轻轻的触碰便带起阵阵电流,像是某种无上享受。
“裴瑾~”
下一秒,他的口中缓缓吐出这个名字,然后眼睁睁看身前女孩就这样变了神色。
心脏弥漫起一阵苦涩,白砚轻笑着问:“你不想见他了吗?”
“他已经到了,我带你去见他。”
……
这是在打什么主意?
一路上温念都有些心神不宁。
白砚有那么好心?
他这个人,心思一向深沉,行事诡谲,心狠手辣……
是的,在温念的心目中,白砚就是这样一个人。
她抗拒他,也怕他。
只是看着他那张脸,脑中就不由浮现出曾经看到过的实验室的场景……
冷冰冰的仪器,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药物……以及白砚穿着一袭白大褂,似笑非笑望着自己的样子,都像是梦魇,缠绕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温念心头发沉,思维就有些发散,一楼的宴会厅里,作为东道主,封启宁带着封烈笑容晏晏的与宾客们寒暄说笑。白砚却没有带着温念从正门走出,而是绕了一条小路。
“阿瑾……阿瑾到底在哪?”
四周光线变暗,温念有些警觉,宾客们的欢声笑语与杯盏碰撞声越飘越远,就连隐隐约约的音乐声都成了模糊的杂音。
“怎么,怕了?”
从这个角度看去,女孩莹白的皮肤在略微昏暗的灯光中像是在发光,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肩膀孱弱得仿佛一只手便可以轻松揽在怀里。
“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