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温念完全是一片空白。
她觉得身体有些奇怪的变化,特别是当封烈抚摸她脖颈的时候,身子总是发软,力气像是被抽干了,口中更是忍不住想要发出些奇怪的声音。
其实是很舒服的。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这样专注的只对她。
在孤儿院里,想要争取院长妈妈的注意是难的事情,几十个孩子努力争抢,所以,每次她做得好了,院长妈妈笑着摸摸她的头,她总会像过年一样高兴很久。
她喜欢这种被人悉心爱护的感觉,甚至说是迷恋。
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这一刻,封烈注视着她,他拥抱她,他的眼里只有她……
温念心中激动又感激,脑子里杂七杂八的想法很多,各种各样的情绪翻涌着,忍不住又流出眼泪。
但显然,封烈明显误会了她哭泣的原因。
男人俯身低头,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女孩此刻的模样。
脆弱的,颤抖的,紧张的,羞窘的……鲜嫩得就像一朵娇艳脆弱,含苞待放的花儿。
而现在,这朵花即将被他采下。
只是想到这点,心中就涌现起一种难以抑制的极致兴奋,和一种说不出来的又酸又涨的感觉。
长久以来,因为出众的家世和天赋,封烈过得一向肆意又顺遂,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就没什么得不到的。
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也就没什么需要格外珍视的。
女人?
那不是勾勾手指便能得到东西吗?
他封大少可从来不缺少排着队的漂亮妹妹。
封烈皱着眉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温念,巴掌大的小脸,脸颊红肿未褪,嘴唇又被自己亲得肿胀水润。
不得不说,滋味很好。
他谈过那么多女人,却从没有一个让人如此流连忘返。
就是爱哭。
又窝囊又胆小,那可怜样的,真是让人见了就心里发躁。
封烈有心想磨磨温念的性子,至少在他面前不能露出这幅哭样,于是就故意皱着眉,冷着声音问道:“你不是很喜欢我吗?怎么,现在又不情愿?”
他身子向后起开,与温念拉开距离的同时,面色冷凝的说:“不喜欢现在就滚!以后也别出现在我面前。”
“我封烈,可从不喜欢强迫不情愿的女人。”
伴随着他身子移开,那股令人心里发慌的压迫感也消失大半。
但随意而来的,却是一种更加磨人的恐慌。
温念眼角还蓄着泪,就觉得天花板水晶灯的灯光突然有点刺眼,她支着胳膊慢慢起身,感觉自己的心中像是空了一块。
不可以的,她是真的不想被赶走。
怎么会不喜欢呢?明明是很喜欢的呀。
哪怕有时也会感到痛苦,哪怕总是在失落,但她真的走投无路了,太冷,太孤独,根本无法抗拒这样的温暖,那种一次又一次被保护的感觉。
温念有些急切的爬了起来,跪坐在沙发上,期期艾艾望着男人,眼角泛着泪花。
封烈读懂了她的意思,却故意不做任何反应,一副懒洋洋气定神闲的模样,非要等她亲自开口。
不是喜欢吗?
不是愿意为自己做任何事吗?
那就主动点。
要乖啊,只有乖女孩,才能得到他手里的那一颗糖。
封烈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手指头在皮质的沙发靠背上点啊点,有节奏的‘哒哒哒’,就像钟表的声音,更像温念一下比一下更快的心跳。
她深吸口气,身体俯过来,像小猫一样靠近。
封烈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像是很不耐烦一样,手指敲击沙发背的声音却越发急促。
温念抬眼怯生生的看他,越是靠近,那种独属于强者的雄性荷尔蒙越浓。
封烈的身上很热,很热很热,结实的肌肉呈块状,线条流畅优美。用力的时候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