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整天才好。
“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几日……”桃儿咬唇道,“阿爷放心,我身子皮实,一点小伤很快就好了。”
裴晏冷睨了她一眼:“京中纨绔教训不听话的下人,就爱用这种淬过毒的鞭子,不死人,但见血得疼上月余。若伤得深,还会落下残疾,你的确是皮实。”
桃儿低着头,不敢看他,也不作声。
裴晏叹道:“连你也要骗我是不是?”
桃儿赶紧说不是,犹豫片刻,还是实话实说。
裴晏默了会儿:“是我连累你了。”
桃儿摇头道:“怪我没个轻重,弄得她摔了,阿爷别往心里去。贵人多忘事,说不定她早就不记得了。”
裴晏没再多说,给她剜去烂肉重新包好,又写了个方子让她明日去抓药。
桃儿收好药方,抱起黄纸说去后厨烧。
“你等会儿。”
裴晏拉着她坐下,正巧元琅方才讲过正事,也带来个好消息。
他从怀里拿出那张算好的生辰八字:“我给你说了门亲,到时候会按这个生辰八字做庚帖,你把时辰记熟,往后嫁过去莫说漏了嘴。”
桃儿咬着唇,眼底霎时起了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