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阿姊也有这样一根软肋就好了。 少顷,他收回神思,敛容道:“做人只有无情无义,才没有软肋。你又忘了。” “我没忘。” 云英垂下眼帘,低声道:“我知道错了。” “这才对。” 刘舜轻拍了拍她的脸,正要起身,忽又想起方才裴晏看她的眼神,心下改了主意。 他向后仰,将她带到自己身上。 云英会意地分开腿跨坐在他腰间,捡起铁链,当作鞭绳,套在他脖子上。 她正要躬身去吹灯,他却反将油灯放到身侧,眸光看着窗棂上的人影。 “就这样。”他说。 亥时,浓云遮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