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元昊是已故广平王义子,按理应属武王一派,但王妃忌惮他这个军功赫赫的义子,过往多有刁难,哪怕如今嫡子已承继爵位,一家人仍旧面和心不和。 元昊也看不上广平王,一心效忠怀王,但此事知道的人不多,连带着云英与元昊的关系,军镇中知内情的也不多。 不多时,刘旭气冲冲地出来,横瞪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于世忠跟了一段,探明去向,回去请示道:“世子似乎是出城去了,是否要派人跟着?” 元昊铁青着脸,冷哼一声:“不必管他。让那贱人伺候去吧。上回从那贱人那儿拿了钱,便和穆文泰,楼长恭那几人混到一块去。我看他当真是来接尉平远的班的。” 于世忠颔首应下,穆文泰乃穆司马族亲,楼氏尉氏也都是北朝旧族中仍显赫的几家,就连怀王自己也得顾忌一二。只要不捅出大篓子来,元昊也只能忍下。 元昊闻见于世忠身上的酒气,看着额前血瘀,也猜到了方才的事,宽慰了他几句。 “天子的病情是好不起来了,一旦大崩,时局必乱,届时自有你建功立业的机会。” 元昊抽刀在羊皮毡上细细擦拭,“殿下虽无夺位之心,但只要新君孱弱,这天下改不改姓都一样。” 于世忠一愣:“将军不是说东宫此番肯定在背后算计什么?” “是又如何?元琅手上若…
于世忠守在院外,烈日当空,汗水带着浓烈的酒气直往下淌。
殿下在密信中让元昊好生管教他这不肖子,然刘旭对元昊本就有怨,来了这些日子,三天两头顶撞挑衅。方才元昊操练时不见刘旭,命他去寻人,他一去便见着刘旭又裹同穆家贺家陆家那几个不成器的家伙,抓了几个农户女在房中饮酒寻欢。
刚劝了两句,便被刘旭一壶酒砸在额前,破了相,浸了一身狼狈。
殿下拿元昊与刘旭比,惹出两人嫌隙。元昊也总拿他与刘旭作比,令他平白惹上刘旭的嫌。
这般借题发挥,也不知这尊贵的怀王世子有没有消些气。
许参将蹑身上前递来方巾,恰好听见元昊在里屋吼着:“若非看在殿下当年有恩于我,我早将你军纪处置!世子还不是要以身犯禁的好!!”
两人对视一眼,于世忠赶紧让他离开。
元昊是已故广平王义子,按理应属武王一派,但王妃忌惮他这个军功赫赫的义子,过往多有刁难,哪怕如今嫡子已承继爵位,一家人仍旧面和心不和。
元昊也看不上广平王,一心效忠怀王,但此事知道的人不多,连带着云英与元昊的关系,军镇中知内情的也不多。
不多时,刘旭气冲冲地出来,横瞪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于世忠跟了一段,探明去向,回去请示道:“世子似乎是出城去了,是否要派人跟着?”
元昊铁青着脸,冷哼一声:“不必管他。让那贱人伺候去吧。上回从那贱人那儿拿了钱,便和穆文泰,楼长恭那几人混到一块去。我看他当真是来接尉平远的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