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一下,说,昏君佞臣的陵,我如何闯不得,我不但要闯,我还要掀了它。

赵小夺眯了眯眼睛,冷笑道,狂妄!

那天晚上二人交了百余手,难分胜负。

其实这人若论武功,根本不是赵小夺的对手,可他却凭借一手轻功游刃有余地在赵小夺的刀下游走。

赵小夺的刀走的是刚猛霸道的路子,一力破百会,久战之下,对方渐渐露出不敌之兆。可这人却知机的逃了,还扬言道,这陵他探定了,你若能守,便看好了。

将赵小夺气得够呛。

后来果真是贼心不死,二人又交过几回手,那人对赵小夺生出一点惺惺相惜的意思,竟将目光自皇陵转到了赵小夺身上,陵不盗了,时不时地来赵小夺的住处走一遭。

“错了错了,你这一手下去,你的黑子就没活路了,”陡然一记清朗声音传来。

赵小夺眉毛都没抬,捏着棋子,反手一抬,接住了飞来之物,却是两颗红枣儿。他翻了个白眼,啪地将黑子落下,说:“我乐意下哪儿就下哪儿。”

“你又偷我的枣儿。”

童敏舟利落地翻身落在赵小夺对坐,笑吟吟的,说:“你枣儿熟了,再不摘要坏了。”

赵小夺说:“坏了也是我的枣儿,干你什么事!”

童敏舟戴着他那个滑稽的面具,笑道:“巧,某见不得浪费。”

他要伸手拿棋,却被赵小夺拍开手,“臭棋篓子,别碰我的棋。”

童敏舟道:“上一回谁输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