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慑力十足。

季尧强势乖张,行事不拘礼法,硬是将朝臣反对之声压了下去。

陈菀菀破格以贵人之身,和季寰合葬。

季尧又叫了一声,杨贺。

杨贺垂下眼睛,低低地应了季尧一声。

宫灯摇曳,烛影错落。

季尧小兽似地蹭了蹭杨贺,呼吸轻轻的,几乎要将杨贺一截细腰都掐断了,黏黏糊糊地,离不开杨贺似的,“杨贺啊。”

杨贺没有动,手依旧搭在季尧的肩上,亲昵又分外的诡谲压抑,他轻声说:“陛下,奴才在。”

季尧的心一下子就安了。

(中)

季尧想,杨贺总知道怎么安抚他。

这好像成了杨贺的生存本能,融入了他的血肉骨髓里,以至于他的每一个动作,眼神甚至是呼吸,都能轻易地让季尧变得平静。

而杨贺这个人就牢牢地攥在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