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贺还呆着,头一回这样近的看男人的阴茎,鼻尖都能闻着腥膻味儿,混着脂膏和穴儿里出的水,丑陋又凶悍。
季尧爱极了他的呆愣青涩,哄小孩儿一般,耐心地重复道:“乖,张嘴。”
杨贺脑子昏昏的,口干舌燥,眼神无处安放,虚飘飘的,转了半圈又不自觉地落回去,好大这样怎么含?
杨贺喘得厉害,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眼前赤红的阴茎也是湿的,黏黏地淌下一滴水,仿佛能解渴。鬼使神差的,杨贺竟凑过去舔了一下,季尧闷哼了声,粗暴地揉开杨贺的嘴唇,说:“先握着,嘴巴张开。”
杨贺嘴生的小,嘴唇也是薄的,一副薄情相,却柔软又多情,含着男人阴茎的模样能让人疯狂。
季尧一言不发,伸手摩挲着杨贺汗湿的头发,杨贺娇气生涩,龟头又粗硕,迟迟没有整个含进去,他捏了捏他的耳垂,说:“快些。”
杨贺含糊不清地咕哝了一声,“太大了……”
季尧道:“公公不想喉咙被我插坏就好好含,不要说话。”
他声音轻,语气却一点都不温柔,透着股子危险的压抑自控。
杨贺似懂非懂,两只细软的手捧着那根东西,到底是将龟头吃了进去,撑得腮帮子发酸。
季尧一点一点教他,“好乖,牙齿收着,舌头伸出来舔。”
杨贺学得磕磕绊绊,实在笨拙,可季尧光看杨贺含他阳根的模样都能射出来。
这般景象,季尧只在梦里见过,他知事之后的所有春梦都和杨贺有关。
杨贺听着季尧粗重的呼吸声,口中勃勃的性器透着原始的欲望,舌尖尝出了味,微微的苦,却莫名地让杨贺情动,心跳急促,情不自禁地拿唇舌,手心丈量每一寸茎身。
季尧低声问他,“公公,好吃吗?”
杨贺抬起眼睛瞥了他一眼,眼尾上挑,露出几分来不及藏起来的痴迷情态。季尧呼吸一下子急了,掐着杨贺下巴在他嘴里插了几下,直接射了出来,精水斑驳,溅得杨贺嘴里,脸上都是,眼睫毛上都挂了几滴。
杨贺张着嘴,被莽撞的那么几下弄得嗓子眼疼,想生气,又有些无措呆愣。
季尧直勾勾地盯着杨贺,伸手指揩了精水喂他嘴里,哑声蛊惑道:“吃下去。”
半晌,杨贺看着季尧,咽了咽,当真将嘴里的精吞了下去。
番外二
番外之亲缘
谢家老侯爷病了。
他是季寰驾崩当天倒下的,季尧被奉为新帝,谢家本当趁势登顶的。
可谢家三子,两个折在那场动乱里,一个伤重,活生生斩断了手,几乎成了废人。
谢老侯爷得闻噩耗时,怒急攻心,一口血喷了出来,当场倒在殿前。他正当天命之年,短短几天,头发都白了,只能卧病在床。
季尧出宫去看他。
谢老侯爷面色灰白,冷冷地说:“你来做什么!”
季尧伸长腿勾了个绣墩坐在床边,笑盈盈地道:“祖父说得哪里话,您老人家病重,我自当来看你。”
“你还知我是你祖父?!”谢老侯爷恨恨地捶了一下床榻,怒目圆睁,“你说,你三个舅舅是不是遭了你的算计!”
季尧睁大眼睛,说:“我怎会算计舅舅?”
他有些委屈地道:“祖父,一直到今日,我可都是走的你们给我安排好的路啊。”
谢老侯爷瞪着他,恨出了血,“若不是你胡乱献策,你三个舅舅岂会身亡的身亡,重伤的重伤!”
季尧看着谢老侯爷,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冷了,他理了理盘龙的袖口,浑不在意地说:“祖父,说这话就没意思了,当初想立功的可是舅舅,祖父也在场,亲耳听见的。”
他笑了一下,道:“想立功,哪有不见血的道理。”
谢老侯爷直勾勾地盯着季尧,怒不可遏,喉头发甜,一口血上来又硬生生咽了下去:“孽障!”
“他们可是你的亲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