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夺干巴巴地拿掌心搓了搓被褥,小声说:“我没有……”
寒章罕见的,有几分无措,“……哦。”
赵小夺说:“我有时也没有这么大,”他还伸手比划了一下,“后来就……”
赵小夺说不下去,眉毛耷拉了下来,有些失落茫然。刹那间,寒章的巧言善辩都不见了踪影,问他,“疼么,那会儿”
赵小夺脸色白了白,嘟囔道:“疼,嘴里咬着东西,叫都叫不出来,嗓子喊得要撕裂了。”
寒章不知说什么,抬手薅了薅赵小夺的脑袋,二人都是才起,坐在同床共枕了一宿的床榻上,着的是里衣,衣冠也不齐整,不知怎的,竟好像比往常多了几分真实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