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地摩挲腰间的裤绳。
他换了条裤子, 纯白色柔棉运动裤,裤脚收口, 与米白色毛衣和浅色板鞋倒是很搭, 只不过陆文的尺码大了一点。
从出门到现在, 瞿燕庭没有说过一句话。
车厢静得令人不安,陆文打开音乐,挑了首长笛独奏的浪漫曲,然后打破沉默:“瞿老师, 早餐想吃什么, 和兴楼的早茶好不好?”
瞿燕庭没反应, 越过挡风玻璃望着前一辆车的车顶。
陆文一无奈便舔嘴唇,说:“对了,我把花包起来装后备箱了,你种阳台上吧,给我也是浪费。”
车流松动,陆文给油滑出去一截, 左手握方向盘,右手伸到旁边抓瞿燕庭的手腕,用低音炮界最温柔的语气说:“你搭理我一下……”
男人就吃这一套,瞿燕庭总算吭声,就俩字:“腿疼。”
陆文讪讪地撸头发,昨晚上床睡觉时他抱着瞿燕庭亲热,本来还好,感觉被挑起来便控制不住了。
他觍着脸求,一声声地叫瞿老师、叫哥,吻着瞿燕庭的耳垂念名字。嘴上哄着,却仗着体力优势逼迫,把衣服该撩的撩,该褪的褪,半分都没含糊。
陆文软硬兼施让瞿燕庭顺着他,将人按在枕上,拢着双腿解决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