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上楼,关上门解开两粒扣子,颈侧的草莓印已经变成浅浅的一点粉。桌面保持着四天前的模样,奶油色的礼盒摆放在中间。
丝带的蝴蝶结下掖着一只卡片,陆文蛮像样地写着:敬赠瞿编。
瞿燕庭打开盖子,盒中除了生巧和果酒之外,还多了一束花,是盛开的重瓣飞燕草。他小心翼翼地拿出来,摘下层叠花瓣里藏着的一张纸条。
依旧是陆文的笔迹
第一次是偷酒店的康乃馨,第二次是买老奶奶的黄桷兰,这一次是我去花店亲自选的。飞燕草很漂亮,尤其是名字很好听,希望你会喜欢。
瞿老师,这些年我只给我妈挑过花,以后的许多年要加上一个你。
瞿燕庭对着几行字出神,周六才分开,原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真的不算夸张。他把花放好,打开生巧吃了一颗,只觉得甜,恍若除夕前夜在岚水嚼的喜糖。
再一翻躺在盒中的酒瓶,牌子度数容量,然后是明晃晃的“桃子口味”,他无法不想歪,幸亏一个人不至于太害臊。
瞿燕庭回味和陆文腻在一起的两天,缱绻的情话、缠绵的爱称,在身心发热时便说出了口,简直不像是他自己。
看来情爱果真有不容小觑的力量。
瞿燕庭打开微信,要代工作室向陆文道一声谢,转念记起对方今天正式进组,于是打消念头,以免这点小事打扰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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