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不敢眨眼,眼眶发热发烫,贯通鼻腔一起变得酸涩。
末尾,屏幕黯淡下去。
在观众不舍结束的情绪里,又陡然一亮,跳出顽皮的彩蛋。
陆文张大了嘴巴,看见屏幕上出现一整座鸟巢体育馆,那么逼真,周围大片等待进场的歌迷,巨大的展牌上写着“陆文个人演唱会”。
花篮摆着长长的一排,最大最美的一只,是盛开正好的重瓣飞燕草。
陆文抹了把眼睛,手背蹭得潮湿,回过头,瞿燕庭抱着鼓鼓囊囊的画册立在他一步之外。他已经不会说话了,不停滚动着喉结。
“每幅画都收在这里,”瞿燕庭说,“每年增加,每年生日看一看,好不好?”
陆文低哑地回应:“好。”
瞿燕庭道:“太匆忙了,但我画得很开心,想到和你有关的……我就开心。”
陆文说:“可你把我搞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