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睡。”
陆文说:“养小猪呢。”
试完衣服,陆文不让瞿燕庭继续赖在床上了,拉着他去活动筋骨,室外有些晒,于是去了东楼的游泳池。
有过一次“溺水”的前科,瞿燕庭被陆文盯得很紧,感觉跟旱鸭子上游泳课似的,游了两个来回,他靠着池岸停下来。
陆文立刻追过来:“怎么了?小腿抽筋了?”
“我好得很。”瞿燕庭抹把脸,“教练,你别管我了。”
陆文说:“我不管你,你当初早淹死了。”
怎么硬要见义勇为,瞿燕庭扳过陆文的肩膀,从后趴上去,道:“教练,你驮着我游吧,这样肯定安全。”
陆文感觉中了计,背着瞿燕庭游进泳道:“学员一般没这个待遇,但你长得出水芙蓉,那我就给你破例一次。”
水花声在空旷的泳池作响,两个人游着游着就闹起来,变成鸳鸯戏水,瞿燕庭伏在肩后,偷偷亲了一下陆文耳后的刺青。
想起在重庆酒店游泳的那一晚,他问:“你是不是那时候就喜欢我?”
“美得你。”陆文回答,“我那天可烦你呢。”
瞿燕庭不爽地说:“你好意思烦我?那天你放我鸽子,我在湖边吹了一中午冷风。”
哗啦,陆文反过身抱住他,没想到还有澄清的机会,说:“我没放你鸽子,我早早就拿着柿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