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怒,“还不快点,和周先生道歉!”
“是啊含樱,你和赵忱已经没有关系了,你没有必要出去送他。”宁母的声音比宁父听起来温和,但是话语中的意思,一模一样。
宁含樱却觉得,方才委屈的感觉,现在更深刻了。
她太年轻,也太不谙世事,不知道权力倾轧,人在低处要俯首帖耳。
她直视着周墨行,眼神清亮,咄咄逼人:“我本来是要嫁给赵忱的!我们连婚期都订好了,现在你说你要娶我,我就要乖乖的在家里等你,没有人问我愿不愿意,我的婚事对你们来说,就是个笑话!”
宁含樱站起来,眼里的红蔓延:“我知道,赵家比不上周家有权有势,就连我爸妈都觉得,你看上我,是我的荣幸,根本就没有人在乎我的感觉!”
周墨行看着在自己面前字字句句都是控诉的小姑娘,良久,他淡淡地说:“好。”
宁含樱鼻腔一酸,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