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存放文件和财报的平板,谢景愠侧眸,看到她正在发呆。

浓烈鲜明的五官,动与静全然是两种姿态,前者明媚张扬,后者美艳清冷。

但此刻好像还多了两分不寻常的慵懒意味,引人入胜。

“陈霜见。”他兀地喊她,打破安静氛围。

“啊?”楞楞地应声,陈霜见眨了眨眼睛,懵懵地转头,去看声音来源:“怎么了?是到了吗?”

谢景愠不答反问,气态端方:“方便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让你这样在意?有关我?”

被他垂下的视线盯住,太多深邃锐利的眼眸,陈霜见缩了一下肩,指尖绞着衣服故作轻松:“没事啦,小事而已。”

“能让你放心上的,就不会是小事。”

“我说的过的吧,我们是夫妻,既然有让你纠结到不舒服的事情就没必要隐瞒我,从法律意义上来说,我们是一体的。”

手边的杂志成了油锅里的山芋,连将事件诉说的过程,都得花费不少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