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告诉我?”
谢景愠的脸阴沉得更加明显。
他忘不了那?天, 她也是像眼下般喝得半醉, 他抱她回房间, 她却以为自己?在做梦, 用手臂攀住他的肩头,啄了他的喉结。
很不负责任的流氓行为,他纠结得一夜没睡,本来想着第二天一早和她说说清楚, 但没想到,流氓本人倒是忘得一干二净!
他气愤,却不能把责任怪到她身上,只能怪自己?乱了阵脚。
而此刻,他又担心重蹈覆辙。
他犹豫隐忍的一秒,陈霜见反而果断非凡,蜻蜓点水地一个吻,直白到纯真。
谢景愠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的掌心还环在她的腰身,切身真实的温热触感,鼻尖也是名?为“陈霜见”的清甜馨香,混着丝丝缕缕的酒意,浓稠得仿若教人失智。
耳边又传来始作俑者回味的呢喃:“原来是这种感觉呀,好像果冻……”
去?他的理智!
谢景愠眼底猩红,完全是出于本能地靠近。
他迅速按住她的后?脑,将原本的幼稚天真在瞬间转化,力道暴起又压抑,青筋猛起,尽数埋在她的发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