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意很足。

不自觉地松了松衬衣领口,谢景愠靠在墙边,回道:“在金麒会所,一个朋友组的庆功宴,要来吗?”

听筒里安静两秒,才又响起她犹豫的问题:“我去……方便吗?”

没理解她话里的意思,谢景愠下意识接:“怎么会不方便?”

陈霜见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我是指,不会影响你的好事吗?”

谢景愠眯了眯眸,神色暗藏,情绪敛得很。

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又是什么时候给她留下了这种坏印象,他有些没辙地叹了下。

咬准字音,对电话另一边的人再度徐徐开口:“陈霜见,我们结婚了,我没有在玩过家家。”

“对婚姻抱有忠诚,是最基本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