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心乐动了动嘴唇,主动靠上去搂住傅绍南的脖颈。

熟悉的味道瞬间侵占感官,傅绍南倏地皱眉。陶心乐稍稍歪过头,露出一截细白的脖颈,恰好贴在男人的唇边。

说不害怕是假的,但是害怕不能解决问题。陶心乐很小声地开口,脸颊挨着傅绍南的侧脸。

“给你咬。”

傅绍南垂下眼睛,干燥的唇瓣若即若离,几乎就要触碰到那块软嫩的皮肤。他听到陶心乐继续说着,很小心地在讨好:“你别生气。”

话音刚落颈侧就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傅绍南叼住那块软肉细细啃咬。很快那里印下一个暗色的吻痕,像糜烂凋零的花瓣。

疼之后是微微的痒,男人说话时陶心乐能感受到他呼吸的温度。灼热滚烫,与他唇舌的温度一样。

“以前我想过一个问题,刚认识你的时候。”傅绍南侧过头,恰好看到陶心乐有些茫然的目光。

气氛诡异的平和,陶心乐温顺的讨好似乎起到了作用,傅绍南看起来没有像刚才那么生气了。

于是他接上话,轻声询问:“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