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你……”
在听到其嗫嚅的细碎话语后,周雨生几乎是反射性的往人脸上掴下去,可过后几秒又觉自己反应过度,对方不过就是个人工智能。
如果把其数据恢复到之前,还不是对他表露出一副蠢样?
总归不是现如今仿佛看着仇人似的眼神。
毕竟,阿土可是个喜欢人类的人工生命。
修复-下
人工生命即便冠以生命的称谓,实际上也不过是数据代码运行下的产物。人类的思想、情绪甚至是生死,人工生命都无法拥有。所以,在听到自己带出的人工生命呢喃着恨,甚至表情都看起来十足痛苦的情况下,周雨生只觉得对方是在模仿着人类。
即便十足惟妙惟肖,但在周雨生看来依旧只是拙劣的。人工智能需要关爱吗?机器不过就是机器,再怎么智能也不过就是数据运行下的结果。当然,周春生也清楚人工生命运行的数据只要出现一点偏差,那么对于人类的态度也会差之千里。可自打接触以来,阿土作为人工生命表现出的无防备与热情好奇都可以归为对人类的高度服从性。
这是人工生命的内核烙印,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的。
无论周雨生对其做什么,最坏不过就是将其脑内的数据恢复,就像是游戏存档回档,除了浪费点时间之外不会有任何风险需要背负。周雨生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最近就尤为喜欢在床上把对方当做飞机杯一样使用的时候将对对方的数据重置到几个月前。
对方会从痛恨的悲苦的神情中蓦地流露出困惑迷茫,像是收敛起獠牙的小狗,倏然温顺下来。那种操纵记忆认知的掌控感每回都能让周雨生埋在人体内的阴茎勃起得更硬,胀得发疼。甚至让他萌生出到时候把对方留在家里是当个消遣也不是不行的念头来。
因为突如其来的重置就这么迎上身体内补丁的影响,外观不过粗糙的男人跟离岸的鱼一般抽搐痉挛,“什么啊是什么东西啊……”他胡乱的去摸腿间,摸到周雨生胀硬的鸡巴,摸到他腿间那个被捅开又湿淋淋的洞。那里面像是有蚂蚁在爬,湿腻的汁水被挤压着往外榨。过重的刺激让阿土根本没有办法思考自己脑内记忆的断层空白,他茫然的被肏得发抖,手又本能的将捅他洞的东西往外推。
仿生人拟真的质感令周春生甚至能感觉到其指腹上细微的纹理,磨着他的阴茎一下一下推着他,力道不重,反倒是拉扯着包皮露出整个龟头在人湿濡的肉腔内享受。就像是被是从里到外都吸吮干净了一般,那穴肉紧到嵌进冠状沟的凹陷内,贴得严丝合缝。
“嘶”周雨生忍不住喘息,“说,谢谢鸡巴。”
阿土被插得发昏,空白的记忆让他下意识听从着作为人类的周雨生的话。“谢谢鸡巴、谢谢鸡巴!雨生、啊……谢谢鸡巴!”他惶然无措的受着像是要把脑袋里搅成一团浆糊似的刺激,越是照着对方的话说,那根往他腿间撞的东西就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最开始这种玩法周雨生的确没有发现过任何问题。
就和他料想的一样,反反复复被重置数据的人工生命发觉不了异样,教什么就学什么。 但是很快,周雨生就发现他重置后的数据点便无法再次重置,只能不断往前刷新。其实他们相处的时间比想象中要短暂不少,随着他如今与之呆的时间越长,被他频繁重置的人工生命与他相关的记忆便越短。
别说逼问出人工生命相关的信息了,每一次重置后对方的反应再没有让周雨生满意过。他不是没想过重复过去与其培养交情时的热络,可分明已经从里到外都尝过了,周雨生的耐心便远没有当初那般好。
“等、等下,那个……”阿土对于面前的人其实只记得是他在游戏里结识的人类,他跟着对方从游戏中出来但之后就已然有了如今可以自主活动的身体。阿土还尚且没有太适应,对方就总是会做出有些不讲边界感的事情。“周、周雨生?”他尚且连对方名字都还念不太熟,尾音带着疑问的勾起。
毕竟对方表现得与在游戏中判若两人,阿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