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激灵,当场就跪在了地上:“主上,我的错,您罚我吧。”
相沁心疼水戚,但这事她又不占理,也不好说什么,难得唯唯诺诺的说了句:“对不起啊阿竹,这事是我的主意,阿戚姐姐也是没办法才跟着我来的,你别怪她。”
“你闭嘴。”
竹臣看都没看相沁一眼,依旧低着眸子看着水戚:“水戚,如若今天你们没有碰到我,相沁出了什么事,你该当如何?”
“我这不是没事吗?”
竹臣扭头瞪了相沁一眼,相沁撇撇嘴,安生的坐好不说话了。
水戚低着头,只看头顶就能感受到她浓烈的自责。
竹臣有些不忍,最终还是没说什么伤人的话:“起来吧,以后不许再如此盲目听沁儿的话。”
水戚踌躇了一会:“谢...主上,我知道了….”
竹臣知道,水戚性子沉稳,这事绝对是相沁串掇着,待三人都安稳坐下后,竹臣把眼神给了相沁。
相沁性子跋扈,皆是相石与相夫人宠溺出来的,竹臣虽然也宠她,但绝对不会溺爱,他厉声道:“我看你可怜,从小被相爷关在相府,都没有出过主城之外的地方,才借此机会让水戚带你去玩,你就是这么玩的?跑到蜉蝣做什么?”
相沁撅着嘴,有些不服:“你不是也在蜉蝣吗?你现在不应该是三王妃吗?凌硕殿下是怎么回事啊?”
竹臣没说话,水戚有些懵,问了句:“什么?凌硕殿下?”
相沁解释道:“你以为他们为什么放我们离开,那群下人向阿竹下跪,嘴里叫着什么凌硕殿下。就连那个太子,见到阿竹还要给他薄面。”
“……”水戚诧异的看着竹臣,不解:“主上,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
竹臣叹口气:“这事说来话长,总之,我确实是蜉蝣的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