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早早就离开蜉蝣了,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一概不知,他无法评判,只是相信竹臣:“那事不宜迟,我们回主城。”

龚明嘉的营帐里,南宫叶就站在他面前,看不出表情的死死盯着他。

龚明嘉带着点仇恨回瞪南宫叶就。若不是还要听殿下的话伪装,他此刻就想跟南宫叶就同归于尽。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意愿,龚明嘉开口:“王上有什么话就说,这么盯着我是何意?”

南宫叶就也没跟他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说:“凌硕来过。”

这话说的如此笃定,根本不是问他,只是在陈述事实,龚明嘉丝毫没有反驳的余地,他整理好表情,说了句:“是来过。”

“为什么不抓住他?”

“为何要抓?”龚明嘉反问道。

南宫叶就舌头顶腮,阴冷的看着龚明嘉:“你知道他是相石的义子吧?把他抓来威胁相石,岛殇没了相石,还能顽强撑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