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为零。”

竹臣附和的点点头:“这字迹明显是换了个人,难道是找了写手?”

“即使找写手,南宫叶就也不可能看都不看一眼就寄来,他应该知道信的内容。”

“没错。”

“那该怎么办?到底去还是不去?”

竹臣想了一会,道:“去。”他看了一眼世亭,解释:“既然蜉蝣都如此了,我们再不去,岂不是显的岛殇没有气度吗。又好像我们怕他蜉蝣似的。”

世亭赞同道:“确实应该去。不过,是我去,不是你。”

“什么意思?人家不是邀请了三皇子与三王妃吗?”

“可这事毕竟带着点危险成份,我去即可,你在王府等我回来。”

“那怎么行?”竹臣不乐意:“蜉蝣跟岛殇距离那么远,你这一来一回不得两三个月。你让我一个人在王府独守空房啊?就不怕我跟别人跑了?”

“你敢?”

竹臣戏虐道:“怎么不敢?你一走,我就找几个年轻的小男孩,让他们天天陪我吟诗做乐。”

“你!”世亭微怒,虽然知道竹臣是在唬人,但是他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猛的抓住竹臣的衣领,歪头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点惩罚的意味,亲的竹臣很不舒服,不一会他就气喘吁吁的推开世亭,眼中还起着水雾:“你不是说,不会让我离开你十天半个月吗?可你这一走,就不止十天半个月。而且我什么场面没见过?自保能力不比你强?”

世亭哼哧一笑:“你的自保能力就是下意识的去给人挡箭?”

“我……”

“别人看到危险去躲,你看到危险往上扑,我怎么能放心。”

竹臣道:“你换个人,看我还会不会义无反顾的去挡箭。我挡箭的原因,你不知道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