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冲外面的丫鬟大声道:“去把殿下找来。”

丫鬟在门外道了句是,就匆匆离去了。

南宫叶就进了屋门,看到了这么个场景。

龚渝的床板大开着,里面的东西漏了出来,清晰可见,而龚渝,正一脸无恋的坐在旁边的地板上,抱着腿,小小的一只令人怜爱,听到动静后她缓缓抬头,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她朝南宫叶就一笑:“来了?”

南宫叶就被扑面而来的乌沉香熏到,皱了皱眉头,看到那大开的床板,心口一慌:“谁让你打开的?”

“我不打开,你准备瞒我到何时?”

南宫叶就表情难得有些慌乱,这几日龚渝见的人只有竹臣,而竹臣医术了的,心中逐渐有了方向,他怒道:“是不是南宫凌硕告诉你的?我都说了让你离他远点,他不是什么好人,好端端的告诉你这些做什么?”

龚渝怒了,南宫叶就自己干的好事,还要迁怒于别人,她站起身,身子摇晃了一下。

南宫叶就下意识的去扶。

龚渝直接把他推开:“凌硕殿下不是什么好人?那你是什么好人?你在我床下面放这种东西,可是凌硕殿下拿把刀架到你脖子上逼你这么做的?你自己做的事情,怨别人干什么?!”

南宫叶就看着龚渝失望的表情,一时无法言说,心口抽痛的厉害,他知道这事是他不对。于是声音不再强硬了,他放软姿态,哄道:“渝儿,你身体本来就不好,又因为乐儿的事伤神了一整年,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好,我们不要孩子,也可以过的很好。”

“你说什么?”龚渝颤抖着身体,眼泪不自觉的流出:“我身体不好?我身体不好是因为谁?你可知我的痨病因何而来?还不是因为你放的这些乌沉花?!!”

“什么?”南宫叶就不解道:“我不知道….….你患上痨病,是因为乌沉香吗?”

他握紧拳头,解释道:“渝儿,我不知道,那人跟我说,只会无法生育,没跟我说会让你患上痨病,不然我绝对不会….….不会做的。”

龚渝已经失望到极点了,她一点都不想听南宫叶就解释了,说不出的酸软填满了她整个心脏,沉默了许久,她道:“南宫叶就,我们完了,你休了我吧。”

南宫叶就瞪大瞳孔,不可置信的看着龚渝:“你他妈说什么?”他一拳打到龚渝身后的床板上,发出震耳欲聋的碰撞声,以及骨头震碎的声音。

龚渝假装没听到那骨头嘎吱嘎吱响的声音,她真的觉得自己挺贱的,都已经闹到这种地步了,她还是心疼南宫叶就,想把他的手抱起来吹吹。

可她当然不会那么做:“我说,我们和离。”

她不顾南宫叶就快把她盯穿的眼神,一边流泪一边道:“我已经没办法生育了,你是太子,以后的储君,不要孩子根本不可能,你还留着我做什么?你与歌姬舞姬日夜承欢,有没有我都没多大的区别。你放过我吧,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