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带小公子出来玩,谁知一下没见着他,他就跑到这儿来了。”

“无妨,”沈流年笑笑,拉着小娃儿坐下,把钓竿放到他手里,“给你钓一会儿。”

“要得!”商满高兴极了。

沈流年盯了一会儿浮标,就开始打瞌睡。

商满这小子根本不是钓鱼的料,一会儿抓耳挠腮,一会儿逗桶里的鱼,导致半天没有一条鱼上钩,不禁失了耐心。

“嫂嫂,你昨天在祠堂里挨板板儿了?”

沈流年猛地惊醒,一睁眼就看见商满同情地看着她。

“少夫人莫怪,这孩子净瞎说!”青叶揪了下商满的腮帮子,笑得很怪异。

“你听谁说的?”沈流年瞬间皱眉。

昨夜她在祠堂里哭的事应该没人知道啊!而且她也没挨打。

“姨娘嗦滴噻,”商满皱着眉,一脸忧虑,“还嗦打锅他要休……”

“修什么?”沈流年紧张地捏紧了拳头。

“修屋顶!”青叶灵机一动,赶紧接过话茬,讪讪然笑道,“昨夜风大,祠堂的屋顶被吹坏了几片瓦。”

这话编的,沈流年和莲玉都不信。

“到底修什么?”沈流年问。

“休了你!”商满憋了那么久,今天一定要把这事儿抖出来了,姨娘和青叶都说他不懂,其实他懂滴很,这侯府没他要散!

沈流年心虚冒汗:“你这又是听谁说的?”

“姨娘嗦滴噻,”商满晃着手里的钓竿,如数家珍,“打锅昨天生气,摔坏了三果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