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了大哥一整天!”商满笑呵呵地看着沈流年。
“你懂个毛线!”沈流年怒道。
商沉闻言,脸上又红又烫,想说话嗓子都烧疼了。
“姐夫,我忽然想起来,我还要去找大姐姐呢,就不打扰你和二姐姐了,”沈容很识趣地拉上商满告辞,“你们聊啊!”
说罢他就拉着商满一溜烟小跑,离开了视线。
莲玉也红着脸退了出去,还贴心地把门合上了。
屋内只剩下夫妻二人,气氛如同冬日暖阳,暖融融又刚刚好。
“让你多躺着,怎么又爬起来?”趁着气氛不错,商沉拉过沈流年的手问,“伤口还疼不疼?”
“疼!”沈流年赶紧收回手,抱怨道,“我躺着快闷死了,不能出门,还不能坐起来看看话本子?”
“疼的话我帮你换药。”商沉说着就站起身,去柜子里取了一盒珐琅盒装的药膏出来,盯着她胸前微微笑。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他清俊和煦的面容上,微风拂过发丝,沈流年忽想起方才在话本子上看到一句话:男子也可美得摄人心魄、倾国倾城。
“不必了,”她咽了口口水,摆手道,“这种小事让莲玉来就行了,你是大忙人,我姐姐不是还在天水阁么?你不留她吃晚饭?”
“不留。”商沉走到她身边坐下,将药膏放在桌案上,不由分说解开她的衣带,“她哭累了自然会回去。”
“那紫絮呢?”虽然这几日都是商沉亲自给她换药,沈流年还是有些不习惯大白天的就被人脱衣服,被他的指尖有意无意触碰,她头脑浮现的全是那话本子里那些插图,“她不是主动要陪你去上京?”
“用不着,”商沉看着她通红的小脸皱了皱眉,正经道,“沈流年,我只是帮你换药,你是不是又想歪了?”
沈流年急忙转开头,羞恼道:“谁让你非要给我换药!我就说让莲玉来……”
商沉脱了她的外衫,便停下动作,转而翻起了她方才看的话本子,很是鄙视的样子:“怪不得想歪,原来我不在的时候,你都看这种伤风败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