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她做梦也没想到,都过去五年了,这身衣服和鞋子,纪冽危竟还完好保存着。

“我可不可以不穿……”她声音很细,羞耻地问。

“当然可以,”纪冽危只是笑,“不过今晚哥哥大概也没办法让栖月如愿了。”

钟栖月身体微僵,握着礼盒的指尖开始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