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她红着脸急忙反驳。

纪冽危慢悠悠问:“那就是喂饱了,让你吃的太饱才不懂得珍惜?”

钟栖月的脸色骤变,紧咬着唇。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论不要脸,她再修炼几百年都达不到纪冽危这种地步。

从前他们在床上的时候,他就很会说荤话了,不是那种寻常男人问的大不大爽不爽之类的,他说的话会让普通人都难以启齿,都不好意思去听。

她甚至都不敢想象,那种话怎么会从他这样清冷贵公子的口里能说出来的。

但他就这样,惯会伪装,也惯懂得如何消遣快乐,圈子里的狐朋狗友也不是白交的。

他眉眼微抬,桃花眸衔着潋滟的波光,这样的姿势,离得很近,他的膝盖又往上顶了顶,抱得很近,几乎要密不可分了。

钟栖月当然明白他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这种情况下,如果是以前,他真的能做出来。

但钟栖月不行,她现在心在狂跳,也想起从前一次次和他在纪家偷。情时,那种刺激又恐惧的日子了。

就这时,一楼忽然传来了动静,钟栖月能听到纪依雪和纪静宁的声音,听脚步声是朝着二楼的方向来的。

她很害怕会被这姐妹俩发现,要是真的被她们看到了这一幕,她在纪家会彻底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