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等他。
树叶随着雨水拍打,四散飘零,她眼底的那抹忧愁渐渐凝成了雾气。
好像在这个时候,对她来说,无论眼前什么景象都在提醒她,趁早从醉生梦死的几年里清醒过来。
她没可能一直这样跟他下去。
雨仍旧继续下,渐渐的,雨幕中,身形高挑的男人撑着一柄雨伞慢步朝她靠近。
“怎么没打伞?”纪冽危收了雨伞,见钟栖月鬓边的头发都湿了,取出帕子为她擦拭。
她低声说:“出门时还没下雨。”
“那这也不是你淋雨的借口。”他语气有几分冷意,又要像以前一样训斥她了。
他很疼爱她,但关乎她身体方面,又极其的严厉苛刻。
“哥。”钟栖月忽然开口打断他的话,她轻轻佛开给她擦湿发的那只手,说:“我们分开吧。”
纪冽危脸上的神色微不可察地僵了一瞬,捏着那帕子的手指缓慢收紧。
“为什么?”他很平静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