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那么回事。

丁以楠将双手撑在身后,屈起双膝,难得享受霍执潇的伺候。

“痛吗?”霍执潇问。

“还好。”

痛肯定是痛的,但非要说的话,是痛并舒服着。

“你平时不穿短裤吗?”霍执潇捏着丁以楠的小腿问,“腿怎么那么白。”

“公司不允许穿短裤上班。”丁以楠一板一眼道。

霍执潇没再接话,眼神顺着丁以楠的腿往上,来到了因屈膝的动作而露出来的腿根。

丁以楠想提醒霍执潇别乱看,但这时霍执潇突然揉到了一个痛点,他到嘴边的话全都化成了一声绵软的“嗯”。

霍执潇的动作倏地停了下来,丁以楠也懊恼地咬了咬下嘴唇。

他刚才那声“嗯”,一样是痛并舒服着,就跟他叫床时的声音差不多。

“就这样吧。”丁以楠耳根发热,从霍执潇手中收回了小腿。

“好。”霍执潇往前倾身,擦着丁以楠的肩膀,把红花油放到了床头柜上。他坐直身子,看着丁以楠问:“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丁以楠隐约觉得霍执潇不会在想什么好的,嘴上却忍不住问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