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他们往往又会在大殿的宝座上,或者台阶上,甚至抵在墙上再做一次,踏仙君的激烈与狂野几乎是摧毁性的。
这种性爱如果是你情我愿的,可以堪称销魂,所以哪怕带着那么些报复与凌辱的意思,也依旧极度欢愉。
此时此刻,蛟山深处,踏仙君凝视着楚晚宁那张清癯的脸庞。
他不出声地回忆着当年的事情,心中却隐约升起一丝狭蹙的好奇。
他不知道当年楚晚宁究竟有没有过好奇,为什么自己精力旺盛至此,宋秋桐却无一所出。
其实他虽也曾宠幸过那个女人,可总是食不对味,且他也并不希望自己与宋秋桐有孩子,哪怕寻欢作乐,也都会避免让她有孕。他甚至不愿射在她柔软的温柔乡里,让她为自己孕育子嗣,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出身,他总觉得两个没有笃深情谊能够厮守一生的人,是不该有孩子的。
但说来也怪,他那么厌憎楚晚宁,却总是肖想着,要是他的楚妃被自己这样日夜奸淫,能怀上他的骨血就好了。
征服欲?
报复欲?
占有欲?还是比被强占更令人受辱的惩罚。
他不知道。
他就在这样的自我麻痹中,一次又一次地拽着楚晚宁与他一起共赴罪恶与情欲的深渊。
番外归园
饶是烛火昏黄,还是能清晰地看到楚晚宁初春冰雪般细剔的皮肤下有血色涨起,他咬了下唇,墨燃这个人啊,总有办法在瞬间让他心软,又瞬间心硬。
楚晚宁头顶几乎冒着青烟,若非丝帛遮目,多少减了些耻辱感,不然他怕是能将墨燃一推而后夺门而出。
他沉默片刻,咬牙道:“你要做就做,不做就滚。”
墨宗师是个老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