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基地里,玳清也还是给时绍恒几分面子的,叫一声表哥
时绍恒把兔子放到玳清也肩上,对着卫兵一本正经的说
“这是我给我表妹买的兔子挂件,她是死物,可以进了吗”
宁厌顺从的一动不动的装死,忽略她还在起伏的胸膛,卫兵队长看看玳清也一脸得意,再看看时绍恒满脸认真,恨不得一脚踹死这新兵蛋子,他连忙放行
一个是基地长的女儿,一个是基地长的得力干将,怎么都得罪不起
只是一只低贱的兔子而已,看她那样子,估计没能力化形,何必和一个未开智的兔子计较,况且出了问题还有高个子顶着,怎么都轮不到他
玳清也冷哼一声,昂首挺胸的带领着大队伍浩浩荡荡的进入基地,等提交完任务之后,玳清也拿着报酬带着宁厌来到医务室
“鱼宴!!快出来”
“小家伙,你又在吵什么”
一个身穿黑色衬衫的男人走了出来,他拥有着犹如玻璃般脆弱的美貌,苍白透明的肌肤,面容憔悴,却掩盖不住五官的精致,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诗意
他的眼神狡黠而冷漠,仿佛藏着千丝万缕的情感,一瞥间足以俘获人心,神秘而迷人,如同蛇一般狡猾,让人意乱情迷,却又难以捉摸
冰冷冷的眼神,让宁厌想到一个人,那个实验室的记录者,她看向鱼宴的颈间,
没有……
没有那暗红色的罂粟花,虽然没有窥见那个人的全貌,但是想必他的脸如同他的气质一样,是一把锋利的刀,让人一眼难忘,却又望而生畏
而不是这个病恹恹的男人
“快快快看看我的兔子,她不能化形了”
“知道了,小祖宗”
鱼宴被她闹得没办法,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把宁厌拎起来的时候,手顿了顿
他怎么感觉这只兔子……有点熟悉啊
宁厌被他翻来覆去的一顿检查,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病弱的男人一触碰她,她的身体就忍不住应激,
对此,宁厌理解为兔子胆子太小了
烛光在他侧脸跳跃,他美的宛若高高在上的神明,美的摄人心魄,也美的好似人间妄想
玳清也撑着脑袋看着鱼宴完美的侧颜
“鱼宴,你的身体还没好吗”
鱼宴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头疼的揉揉太阳穴
“小家伙不必担忧,只是手腕”
他轻轻地握紧拳头,指尖微微发白,还是有些不太灵活
“放心吧,这并不妨碍我继续完成我的使命。”
玳清也的小脸皱成一团,眼巴巴的样子看着鱼宴的心都要化了,他揉了揉玳清也的小猫头
“我还要给你的兔子做个详细检查”
“你先回去休息吧”
“好哦”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鱼宴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大概率是好不了了
但,
无论是身体上的伤痛还是心灵上的创伤,我都会坚持下去。
直到你痊愈的那天
颜羽嗅了嗅宁厌身上的气味,虽然略有些改变,但是不会错,这就是实验室跑出来的那只兔子,
不过……她怎么变颜色了
他托着腮,看着兔子在滚筒里晕头转向,缓缓扯出一抹微笑,刚刚好
他缺一个药人
必须得是,美人骨
宁厌不知道自己被浸泡了几次,洗刷了几次,从头到尾都是冰冷冷的仪器,她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
[检测到病人心率过低,请停止运作]
在听到机器的提示音,宁厌才松了口气,再这样下去,要给这男人折腾死了
长得再好看,心肠是黑的,恶魔
小兔兔呸了一口,然后华丽丽的晕倒了,颜羽仔细的端详着他的新宠物,眼眸中璀璨的星,闪耀着淡淡的光辉,在营养液中,兔子浅浅的呼吸荡漾出一圈圈涟漪,干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