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
“确实难得。”谢豫川听完认同道。
“少将军想认识他?”张达义想了想,主动道:“若是少将军有此意,我想凭我与他师长同出一门这一点,应是能从中说两句话的。”
张达义摇了摇头,“只是听说一点,了解不多,刑狱大牢蹲的艰难,哪有心情去打听旁人的事情。”
张达义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少将军对庞既明是有何想法。”
此去寮州艰难,到了那边如何还未可知,谢豫川这是想提前就做点准备吗?
这下,不止张达义好奇,就连其他俩兄弟也不禁看向谢豫川。
但他不会多嘴。
“不过,流放之前那两日,我倒是听说了一点。”
“庞既明是这些人其中之一。”谢豫川道。
“应是。”
谢豫川谨慎道:“庞既明这人,先生瞧着如何?”
他起身从原位站起,谢武英眼明手快把自己的凳子让给张达义,自己跑到一旁环胸靠墙站着围观。
众人拾柴火焰高,谢家若能聚拢一些人才在手上,到了寮州,身家性命岂不是更有保障。
张达义随意说道,看似随意,其实也是在替庞既明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