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他,能离远点,离远点也是好的,这人,让人琢磨不透。”
涂婳沉默了一会,说:“你提醒的有点晚。”
秦朗在电话里也沉默了一会,说:“被盯上了,那我也没辙,你……自求多福?”
“这么严重?”
“反正这人水深,摸不透。”秦朗很少用这样的词评价一个人,他两条大长腿伸直,交叠搭在木桩凳上,仰靠在躺椅上,手里把玩着刚从珍宝街入口地摊上淘来的一个防风打火机。
指尖弹来弹去,打火机接连发出声响。
涂婳盘膝靠在桌边,一双明亮大眼睛,越过姜莉和温泉,越过山庄的围墙,一直落在遥远连绵的山峰之上。
“伱小舅那尊佛像,有人收藏了吗?”
她想了想,忽然问了一个跟明赫无关的问题。
秦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