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挺身而入,硬硬的肉根顶入湿滑的小穴,没有多大的阻碍,两人便肉贴肉,纷纷发出一声慰贴,江白也顺利泄了身。
“你好敏感,操一下就留一滩水,等丈夫回来要怎么解释呢?”
沈钰的声音带着笑意,其中的不怀好意如此明显,而被操得浑身发颤,小腿发抖的江白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口中留着涎水,身子被大鸡巴顶得一阵阵往上走,像是一个被干坏的性爱娃娃,双目失神。
沈钰的双臂一个用力,托着江白的屁股操,一边操还一边走动着,在客厅留下一道濡湿的痕迹。
等江白意识到自己被带到哪里后,瞬间清醒地挣扎了下,小穴骤然缩紧,爽得沈钰闷哼了一声。
“怎么,在和丈夫做爱的床上跟我做,就是很有感觉,对吧?”
沈钰把江白按在床上,从身后狠狠操进去。
江白的鼻尖是丈夫气味,身后确实男人精液与自己爱液交织的腥味,他的精神和理智仿佛被割裂开来,一半在抵死享受,一半在低鸣忏悔。
沈钰的衣服完好无缺,只是脱下了裤子,露出大鸡巴在操江白,而后者则浑身不着一物,这样淫靡色情的场景,是沈钰怎么也想不到的,他身子发颤,爽得有些想哭。
“求你……沈医生,我求你……别在这里,这是我和宋闻的婚床……别这样……”
他哭着求饶,甚至颤着身子往前爬,却不知这样只会激起男人更肆意地玩弄他,而不会产生任何怜惜的情绪。
江白被一把抓回,鸡巴狠狠操入子宫,他不但没有逃脱,反而被插得更深了,江白的雪白的身子跪趴在床上挨肏,像极了一只淫荡的小母狗。
“婚床?那不是正好?”
沈钰勾起了一个充满恶意的微笑,他声音轻柔似情人间的呢喃,热腾腾的凶器却在紧致的穴口中疯狂进出着,男人粗中有细,捕捉到江白的骚肉便在那一点上狠命研磨。
江白的大脑一片空白,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下身的精液与淫水一同泄出,他的小穴发酸,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