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技场就如此残酷,他们的对手最不需要的就是他们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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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自由人虽然上了场,但碍于膝盖上的严重伤势,接球效率明显下降。

J省这边的攻手都有点不忍心往明显已经从突出点变为薄弱点的自由人那边扣球,连进攻都变得有些畏首畏尾。

自由人受伤的经过观众看了全程,稍微年轻一点的观众都在担心他的安危。

年长一些的观众却都在扼腕叹息,“不就是摔了一跤嘛,顶多膝盖磨破了一点皮,男子汉大丈夫,流点血就走不了路了?爷爷当年比你们苦多了,现在不也还是过来了?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一点苦都吃不了。”

“可不是嘛。”那个拿着扇子的大爷终于又找到了可以高谈阔论的话题,“当年女排在日本打比赛的时候,哪一个身上没有伤啊,这些小伙子们,连那些女娃儿都不如嘞!”

他拿着扇子指点完了SH男排,又转头去指点J省省青队,“还有这些J省的奶娃儿,还是心软哦!这还不趁着对方不行,赶紧结束比赛?”

坐在大爷边上的几个年轻观众满脸尴尬。

徐天阳的额角跳了跳,把垂落在脸颊面上的酒红色发丝往后一撩,猛地转头,“干么四!劳资忍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