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鹤放到十几根的时候就已经不行了,抓着傅应飞,强迫其猜拳,谁输了谁就得放一根。

傅应飞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最后剩下的呲花里有70根都是他举着放完的,场面蔚为壮观。

意大利的新年假期和华国的新年假期只有三天的交错时间。

大年初三,许鹤和傅应飞再次踏上意超之旅,这一次同行的还有国内地位基本稳定,已经可以外出的徐天阳。

许鹤略带自由的意大利留洋之旅彻底结束,成为了教练的掌中之啾,每天不是在训练就是在上文化课,跑酷是不可能跑酷的,只能蹲在矮木墩上搞点垫球练习这个样子。

许鹤在诸位意大利队友惊讶至极地目光中一边颠球,一边走俱乐部的梅花桩,从头走到尾晃都没晃一下。

安东尼目瞪口呆,“我甚至开始觉得我不配当自由人了,反正我是不可能一边垫球一边走这个的。”

加里波第冷笑一声,“你恰恰是最需要会的人,我给你十天,十天之后我要看到成果。”

安东尼苦不堪言,过上了别人练习扣球,他练习“站桩”的生活。

闻者落泪,见者开心。

一周后,意超淘汰赛正式开始,输掉一场就会直接结束。

意大利的预备冠军球队基本都普及了排球数据分析系统。

样本越多,分析出来的东西就越精准。

很多没有数据分析设备和数据分析人员的球队深受其害,排名一落千丈。

AI对运动行业产生的影响随着计算机的不断进化逐渐显现出来。

加里波第为了避免许鹤上场过多而导致在赛场上留下过多数据,导致传球被看破,于是开始减少着手许鹤在淘汰赛的出场次数,以便应对更紧急的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