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鹤立刻收起手机,“快走,去食堂吃早饭,我刚刚吃的能量果冻已经消化了,好饿!”
“咕噜~”
傅应飞的肚子深有同感。
两位是华国最早出现在食堂的华国运动员。
许鹤争分夺秒,拿自助早餐的时候拿出了端行军粮的气势,端着大碗烤肉饭和一盘葡萄蛋挞在座位上大快朵颐,展现出了运动员非凡的食量。
徐天阳和柏函到的时候,许鹤已经差不多吃完了,正在啃餐盘里最后一块烤排骨。
高考之后,许鹤和傅应飞单独相处时的座次就从面对面变成了并排。柏函勾唇一笑,轻咳一声,“吃完饭收拾一下,十点来做一套理疗,检查一下身体,顺便松一松筋膜,昨天打得太辛苦了。”
“嗯嗯嗯。”许鹤连连点头,拎着烤排骨的骨头,将最后一口肉蘸了蘸盘子边上的甜醋酱,紧接着炫了一大口,腮帮子鼓鼓。
他吃得急,面颊鼓起来的时候看上去带着点稚气和斯文,看上去格外朝气蓬勃。
餐厅里时不时有别国运动员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一位身披法国队服的青年刚想走过来搭话。王一民就支棱着一头乱发,嗷嗷冲进食堂,扫荡了一盘小山高的饭菜之后“浜”地坐到许鹤身边。仿佛五行山下500年没吃过水蜜桃的猴,狼吞虎咽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小猪哼哼的声音。
法国青年脚步一顿,缓缓坐了回去。
傅应飞对着王一民投注了钦佩的眼神,将锡纸托里最后一个蛋挞送给了“哼哼小猪”,发自内心道:“谢谢。”
王一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