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舆论压力。
许鹤对着傅应飞挥手,“你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就行。”
等傅应飞离开,柏函才对从轮椅爬上理疗床的许鹤道:“你们在一起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徐天阳。”
许鹤把脸伸进理疗床上开了个窟窿的地方,看着地板道:“你其实可以告诉徐教练的。”
柏函:……
他顿了顿,没有接这句话,自顾自继续道:“我可以不告诉,但是你们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务必要做好防护措施,注意安全和卫生。”
许鹤:……
“我觉得我们还没到那一步,您杞人忧天了。”
柏函冷笑一声,小伙子年少轻狂,通常会心里想一套嘴上说一套,运动员更是血气方刚,到那一步估计也用不了多久。
两人都没再说话。
许鹤腰部一凉,刚嘶一口气,后背连带着腰就宛如被一记重锤砸穿了似的,他在理疗床上猛地一弹,嗷得喊出了声。